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
他们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
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这种病是指被囚禁者对于囚禁者所产生的情感,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何尝不会反其道而行之?
林伟杰的表现便很像是这样,不仅仅是在自己该修养的这段时间里不曾动过自己一个手指头,而且竟然还照顾有加,而每天晚上还都是睡在自己身边。
乔潍文虽然觉得林伟杰对于自己情感上的微妙变化,但尚且确定,只能静观其变。
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乔潍文流产后修养的第七天,打算试探一下林伟杰对于自己是否存在着情感上的变化,如何试探呢?乔潍文的打算是先同林伟杰提一个要求试一试,这个要求不能太大,不能太过分,既要是无关痛痒但又要是违背林伟杰往日里的意愿的。
思来想去,乔潍文打算从着装上下手,乔潍文在修养的这段时间里,几乎每日都穿着一件珊瑚绒的睡衣,粉嫩粉嫩的颜色,也是林伟杰挑的,乔潍文没有说不得权利,只是往死里林伟杰会要求着乔潍文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着装打扮,而这段时间以来并没有类似的要求。
所以,乔潍文打算从着装上提一个要求来试探一下。
晚上的时候,林伟杰在浴室里洗澡,哗啦哗啦的水声传进了乔潍文的耳朵,乔潍文在床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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