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脸,头部的伤口都被包扎了。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幸隽清,她不由得佩服这男人的毅力,分明伤口崩裂、血流不止,却依然保持清醒,将大战后的她与幸玉泉一一安顿照拂。
“……他仍昏迷不醒,状况不太好。”幸隽清低着头,摆弄着膏药与绷带,想来是才顾得上处理自己的伤势。
“……还活着就是好消息。”仕沨叹息,再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那身战斗时的墨袍。衣物已破烂不堪,还沾染着血迹与泥渍,将干净洁白的床榻蹭得肮脏不已。
仕沨:“……”
她无语地转头,问幸隽清道,“你……就给我包扎个脑袋啊?身上也有很多伤哎。”
幸隽清眼睛都不抬:“男女有别。”
言下之意,是他无法脱去仕沨的衣服为她疗伤。
“……”仕沨无话可说。
拼死拼活替他解决了仇人,到头来只换得这样冷冰冰的四个字。
她挑了挑眉,冷笑着问道:“那你与凤西姑娘怎么就干柴烈火了?”
幸隽清抬头看向她,语气平静:“我与她身体契合,适合双修罢了。”
仕沨与他四目相对。半晌,少女沉默着,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物,白皙如月的身姿渐渐赤裸,一对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地藏匿在亵衣之下,柔软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她撩起亵衣,将自己裸露的身体与满身的刀伤尽数展现在男人面前,勾起一抹浅笑。
“幸隽清,来替我包扎。”
语气轻柔,却带着命令的意味。
片刻后,幸隽清起身,带着膏药与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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