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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详的预感应验了。
仕沨翻身跃下小叶的脊背,向前走去,耳边传来路人交头接耳的声音。
“这骨火帮真是心狠手辣……”
“真惨啊……似乎还牵连了宁日客栈……”
仕沨一怔,连忙钻入人群,一点一点往前挤。
眼前,倒在血泊中已没了声息的男人,正是幸隽清的父亲幸道麟。
“幸叔叔!”
仕沨跑到幸道麟身旁,摇了摇他,身体已经冰冷。
死透了。
仕沨起身,连忙跑进宁日客栈。客栈门前也溅了不少血迹,看来打斗也波及到了这里。
柜台前的阿游不见了。
脚下,一串血迹一路延续到楼梯,想必是某人拖着重伤的躯体上楼的痕迹。
仕沨来不及作他想,跟着血迹跑上三楼。
她转头看去,那血迹最终停留在了幸隽清的房门口。
哐当一声,幸隽清拴上的房门被仕沨强行破开。
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幸隽清冷冷抬起眼,望向来人。受了重伤的鹤发男子面无血色,嘴唇苍白,比平日里更像一层薄霜。他神情冰冷地望着仕沨,开口道:“何事。”
仕沨喘着粗气,几步走到幸隽清跟前,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臂:“立刻跟我离开这。”
幸隽清冷冷地看着仕沨,面无表情地甩掉她的手,站起身来。身高的差距让仕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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