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初春,让苍莽的森林也随之倾覆,所以便只好在春日里,将收藏的火种全部熄灭,最后钻燧取出新火,就像凋零之后的草木,将种子埋于土壤,以待下一场新生。
那时一切都是古老的,我也一样。
那时我的意识便产生在那古老之间。
寒食、寒食……
冥冥之中有人在喊这个名字,只是我还不知晓原因,因为当时的我还不叫这个名字,在“寒食”之前,人们更先做的,是“禁火”,以及之后的“请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