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严肃的嬷嬷收去白帕,见上面沾了血迹才满意地点点头。
当时除了被人一窥隐私的尴尬和羞涩外,更多的则是恶心。
联系到自身,姜明曦不禁喃喃:“一块帕子就能决定女人的贞洁了么。”
她说这句话时恰巧燕堇走到门外,望向挡在好友身前的人,抬手止住就要进去禀报的小厮。
徐济青似乎被她那一掌打得有些耳鸣,踉跄两步据理力争:“如果这都不能证明,还有什么能够证明?”
姜明曦一时失语,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发现握住的手反用力握了下自己。
温婼很感谢她能在这种情况下出手,但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说,岂不任由这些人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
“徐济青,我原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结果到头来还是变成了如今这样,”温婼腿发抖,手冰凉,却仍撑着不适从姜明曦身后走出来,看看安国公夫人,再看看他,“那块贞洁帕上为什么没有落红我不知道,但是圆房的时候,你是最清楚的。”
徐济青:“我……”
温婼:“只因这一点,你就怀疑我不贞,甚至我去宫里探望太子妃都觉得我是去私会奸夫,既然你从未信过我,那我们也不必再在一个屋檐下相看两生厌了,和离吧。”
说出那两个字时,一滴泪从眼角淌下。
她原以为她忍,她熬,总能将那一颗心捂暖,可事实证明她错了,代价就是失去了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
她有多久没开开心心出过门了?她才十八,就要耗死在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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