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整理他档案存放公司的时候,亲属那一栏也是空着的。
虽然知道白年即是白凉,但一个刚出来三四年的毛头小子,就算再怎么红再怎么能赚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丢出十几亿吧?
孙副总猜不出白年的心思,但既然入主公司的时候他没有用白凉这个名字,那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身份,孙副总也不会没眼色到在外面四处宣扬他们的新董事是当年红极一时的白凉。
沈睿哲喝了酒不能开车,白凉也不想开车,只能打电话让马兴过来接人。
马兴这两天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还得时刻听命,接到白凉的电话,二话不说就打车过来,开沈睿哲的车,把白凉跟沈睿哲接回去。
马兴看了眼后座的沈睿哲,问白凉:“白少,您是回主宅那边,还是去您那边?”
白凉:“回主宅吧。”
于是马兴在红绿灯那里调了个头,直接往主宅的方向开去。
主宅离市区比较远,回到那边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保姆们应该是提前接到了马兴的通知,进门就给他们准备好了醒酒汤。
白凉没有喝酒,自然不愿意喝一碗味道奇怪的药汤,他对保姆摆摆手,转身上楼。
他原本在主宅没有单独的卧室,刚回来那段时间沈珩也忙,忙到把他往家里一丢——回到国内刚好是晚上,回国前白凉听说要把他送走,又是哭又是闹的,在飞机上闹累了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主宅。
那会保姆都不知道要收拾哪间客房出来,沈珩回来得突然,上了飞机就联系不上,等人回来了,保姆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沈珩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送白凉回来的,顾不上让人整理出一间属于白凉的卧室,直接把人抱回他的主卧,放到自己那张大床上。而他连坐都没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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