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桓的话便让她想起自己在三年后是与他拜过天地的夫妻,而且另一个自己还跟他圆了房了!
虽说她已经能理解,三年前的奴隶祁桓与三年后的鉴妖司卿经历不同,性情有异,不能完全当成同一个人,但是身体没什么区别啊!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两个人同床共枕肢体交缠的画面,血液也随之沸腾起来。
“别碰我!”她低斥了一声,扯回了袖子。
祁桓还不知道她心里想了什么,又在气什么,也有些纳闷“男宠”二字为何会让姜洄反应这么大——倒像是被人说中心事的恼羞成怒。
马车徐徐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声音:“郡主,我们到王府了。”
姜洄当即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祁桓稍慢了一步下车,姜洄微微偏过头瞄了他一眼,见他伤势这么重,怒火稍微消了一些。
“你回去记得按时上药。”姜洄说着便伸手往袖里摸索,却摸了个空,她咦了一声,眉头一皱。
祁桓笑了下,声音却比半夜的风还凉:“徐恕先生的药,也只有晏世子才配得上,奴隶卑贱命硬,死不了的,便能活下来。”
姜洄愕然,总觉得这话一股酸味又一股茶味,没等她想明白,祁桓已经走开了。
忙碌了一夜,姜洄几乎沾枕即眠,不多久便又在梦中见到了另一个自己。
十六岁的小“姜洄”一见到她便扑了上来:“你怎么没告诉我,是苏淮瑛杀了阿父!”
姜洄愣了一下:“我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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