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幼虫也清晰可见,“被朱阳花根系捕食的虫卵让朱阳花获得了足够多的阳气,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迎来自己的花期。但阳气无以为继,花开不久,便又败了。”
晏勋轻轻颔首,赞赏道:“方才听说,郡主师从南荒贤者徐恕,果然博学多闻。”
“世子过奖了。”
姜洄能够这么快便知晓这一切,只是因为提前便知道了。
她将朱阳花放进袋子里作为证物,站起身来看向河流下游。“不过那些花灯已经随水流去,直入汪洋了,想要找到证物恐怕极难。”
晏勋眺望远方,说道:“凡走过必留痕迹,往下不易查,往上应该还是有迹可循。”
姜洄收回目光看向晏勋:“世子这么晚还不回去,也是热心查案吗?”
晏勋笑了下:“先前说了,是为了向郡主道谢。如今既已谢过,也该走了。”
“一起走吧。”姜洄叹了口气,“这里已经没什么可查的了。”
回京的马车都在山下候着,姜洄和晏勋一路同行,走到山脚时便看到两辆马车在等着。
晏勋将姜洄送上了马车,这才转身离去。
“世子。”姜洄忽然想起一事,叫住了他。
晏勋回过头,便见姜洄朝自己走来,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罐给他。
“方才事急从权,割伤了你的手臂,这药是徐恕给的药方调配,你每日早晚上药,三日便能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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