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某种意义上她比裴总的威严更甚,于是众人便作鸟兽散,三五成群地去偷偷咀嚼八卦了。
闻秋跟着裴渡,走在最高层寂静的走廊里,他的手一直握得很紧,好像要把那戒指嵌入骨血里。
“原来你还留着,”终于,裴渡艰涩地开了口,“我一直以为……”
“你以为我会扔掉,就像那枚订婚戒指一样?”闻秋淡淡地说,“至少你送我这枚戒指的时候是真诚的。我说过,那些很好的回忆,我一样记得。”
“我很开心。”裴渡弯起眼睛笑了笑,拉起他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又得寸进尺地问道,“可以再为你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