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倒水就不必了,”云洲低声道,“我只是来和他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裴父裴母讷讷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拿怎样的态度对待云洲,也完全摸不清云洲究竟在想什么。
两人殷殷地看着云洲,犹如看着一株救命稻草。
裴冽的情况其实不算最糟糕的那种,至少远远没有到植物人的程度,他只是陷入了长久的昏睡,但在上回云洲来探望只好,他倒偶尔也能勉强动一动,甚至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所有的反应都与云洲有关而已。
以至于医生甚至委婉地对他们说,能不能让那位常常出现在裴冽口中的“洲洲”过来陪一陪他,或许这就会成为裴冽醒转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