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头炸裂一般地痛,连带着根本没有受伤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应激。
对很多人来说,车祸或者是其他的外伤给他们精神上留下的影响,远比身体上留下的影响要大,云洲心想自己可能也是如此。
不然,怎么会对这个保护了自己的人毫无记忆,就连这天自己出门是要去干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能和自己在一辆车上的,应该是自己公司的下属吧。
云洲根据自己往常的习惯这么分析道。
这个下属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刚刚医生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不管是谁,他都救了自己一命,应该得到很高的补偿才对,虽然他所能给出的补偿,与对方的性命安全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份心意。
云洲这么想着,在手机备忘录里加了一条。
等他的情况稳定一点,一定要亲自去下属的病床前感谢他,还要去他家里慰问一下。
虽然云洲没有受什么伤,但是精神上的应激也让他倍感疲惫,这才醒了一会儿就又觉得自己支撑不住了,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应许打电话,问他那日到底是谁跟着自己的,就又陷入了昏睡。
梦里,他好像久违地见到了一望无际的鸢尾花田,就连鼻尖都满溢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他看见自己一个人在代表爱意与希望的原野上奔跑,累了就在花田里坐下小憩,好像这整片天地间都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可是隐约间,他又感觉这一切似乎不是这样的,天地间原本应当不止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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