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些问题没必要问,问题的答案在问出口之前就早已注定,问出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自己早就不是那个可以肆无忌惮地将云洲拥入怀里亲吻那双眼睛的自己,从前最美好的记忆也都早已被他亲手摧毁了。
裴冽的呼吸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将假寐中的云洲惊醒。
若不是他的心脏还在持续不断地跳动,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呼吸都短暂地停滞了。
这具身体没有了心,早已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身边的云洲好像实在是太累了,哪怕刚刚在花田里睡了半个下午,此时也很快睡着,呼吸变得规律又清浅。
云洲睡着的样子非常安静,就连姿势都不曾改变,常常出现在小说和影视剧里的“一睡着就歪头偏向另一个人、靠在他的肩膀上”这种桥段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云洲的身上。
如果不是裴冽对云洲实在熟悉,熟悉到对他的气息变化都分外敏感,甚至都很难察觉到云洲已经睡熟了。
裴冽压低声音,让司机将车厢内的空调调高一点。
接着,裴冽继续安静地凝视着云洲的眉眼,想要将对方的每一个部分都深刻地印在心里,哪怕他其实对云洲已经足够熟悉,根本就不需要看着云洲,也能在心中清晰地勾画出云洲的样貌。
只是他都已经答应了云洲不再纠缠他,今日回去以后,恐怕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裴冽原本只是沉默地坐着,始终和云洲保持着安全又绅士的距离,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在他们的车正常向前行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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