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过洲洲对橘子过敏,不能吃橘子。”
“当然应助理虽然常常跟着洲洲,也只是洲洲工作上的下属,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可原。”
应许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对方明明只是一个学生,说出的话也稀松平常,此时竟莫名有些讷讷不成言。
到底对方才是正主,他既然来了,自己也没有借口再留在这里,只好不甚情愿地离开了裴云洲的病房。
直到回到车里,应许才终于对刚刚裴冽的那番话回过味来。
青年虽未有一句指责他的言语,但话里话外,每一个字,无不在提醒他的身份。
应许面色一白。
他,只是助理。
此时的病房里,只剩下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直勾勾盯着裴云洲的裴冽,以及犹在昏睡中,对病房里刚才的剑拔弩张毫无察觉的裴云洲。
病床上的青年面无血色,唯有双颊一片酡红,仿佛比昨夜病得更重。
裴冽就这样看着裴云洲的脸,思绪却是飘到了其他地方。
上流社会对裴云洲明里暗里的评价,那些大鳄们上不得台面的腌臜心思,裴冽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冰冷的指尖落在裴云洲殷红的唇角,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能对那些人对裴云洲的“有色目光”无动于衷,却完全接受不了应许小心翼翼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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