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的事,而剃须的话,如果拓跋骁答应,就真的要剃了。
拓跋骁目光又直直地落在了姜从珚明媚娇妍的脸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或许是想到她生得如此娇美,自己满脸胡子拉碴站在她身边确实瞧着不大相配,有种美人儿被糙汉糟蹋之感,瞳仁几经变幻,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了。
“好,我应你!”他大声说,声音里似乎带着某种咬牙切齿的劲儿。
看他这副模样,姜从珚竟忽然有点想笑。
这拓跋骁,也没传说中那么凶残。
来见拓跋骁的目的已经达到,姜从珚便提出告辞,她刚要转身,胳膊却忽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钳住。
一如那晚的炙热!
透过细软的衣料渗入她的肌肤上。
“你不是要我净须?何必急着走,看我去完须是不是你喜欢的模样!”
姜从珚听着最后半句话,明显有些气闷在里面,或许是刚刚那句喜欢君子的话让他不虞。
拓跋骁命人打水拿刀,便去了后殿处理。
他不肯这么放自己走,姜从珚便只好留下来,在殿里随意找了个矮塌坐下,心里思索起今日的收获。
虽还不知拓跋骁为何喜欢自己,但现在看来,他对自己的容忍度挺高的,只要不涉及到他宏图伟业或者某些逆鳞,他应该不会在别的事情上为难自己。
这对她来说算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了。
要独自嫁去漠北,尽管会带上仆从亲卫,姜从珚也不能不忐忑。
那是千里之外的陌生国度,其中生存的是与中原截然不同的少数民族,他们饮食、生活天差地别,甚至连最基本的言语沟通都有困难,如此种种,都是她未来的阻碍。届时,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拓跋骁一人。
一身荣辱系君恩!
这不是她想要的,却又是她不得不走上的路。离开大梁,她与亲人也很难再相见了……
正当姜从珚想得入神,耳边忽然传来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拓跋骁从后堂出来了,她仰首望去,瞪大了眼睛——拓跋骁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她原知道拓跋骁长得并不丑,甚至还可以称得上英俊,他额头饱满眉骨突出,剑眉粗浓,极有男子气概;一双眼睛也很好看,只是因为碧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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