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渐渐收敛。
“只有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你背起曾经学过的散文,“这苍茫的天地好似是属于我的,我超出了平常的自己,抵达另一个世界……”
“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我是个自由人了!白日里一定要做的、要说的,全然可以不去理会!”
他呆呆的,活像一个呆子。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懂。
你意犹未尽,只记得这一小段,还不一定对,单纯觉得这段和目前的状况比较像,现编现背。
贝西没有回应你。
他像个被大人推搡的小孩,笨拙地拿起酒,喝了又咳嗽。周围人笑话他,他赤着脸搔搔粗梗的脖,尴尬地笑。
终于,酒宴散去,贝西逃也似的冲回房,“嘭”地关上门,连滚带爬地上了床,缩在床上喘气。
他鞋都还没脱。
“我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响起。
“应激了嘛。”你回答。
“应激?”
“你本来就胆子小,应激一起来更胆小。”经验丰富的你解释,“害怕杀人,又杀了,出阴影了嘛,我第一次近距离见死人也有生理反应,怕了一个月半个月吧……忘了。”
“哦……”
贝西缓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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