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老板,周五我生日。
叶宽:求赏赐。
顾嘉给他转了一块钱。
叶宽:金钱在那天买不到我。
顾嘉:老板只有钱。
二十分钟后。
叶宽:那现金吧,手续费挺贵的。
小气的叶宽如愿以偿的得到周五的见面时间,麻利发了个晚安的语音,乖乖滚去睡觉了。
初冬,瑟瑟寒流席卷大地,校园的孩子们裹得近乎行动不便的小企鹅。
顾嘉的毛呢大衣里添了保暖的羊绒衫,坐在教室里时,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会迈出门槛一步。
体育课,大家在室内体育馆交差似的做着热身活动,肖宛借口上厕所,打算开溜,顾嘉情愿在这里遭受热浪的袭击。
课至一半,同班的微微乍逢经潮上门,蹿过来,借走了她随身带的卫生巾。顾嘉估摸着,自己也要更换,趁老师不注意,躬身跑回了教室。
她整理好后,浑身还是散着股血腥味,决定去绕到旧器材室,走一大圈去去气味。
旧器材室常年不用,灰尘扑鼻,里面窗帘紧闭,空无一人。顾嘉探了一眼,发觉里面居然有个崭新的校牌。
她歪头辨认,就看清了括号里的1。回身,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顶。她走过去拾起校牌,上头的隶书规规矩矩印着“肖宛”二字。
教室play?
她嫌弃的看了看四周,干不下去。
算了,是哥哥的话,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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