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脸色不明,插兜的手始终没有拿出。他沉稳的走上台阶,大半边雨伞盖住她,也盖住了叶宽灼人的目光。周身的气场冷峻而干练,反衬着叶宽顿显稚嫩。
“再见。”顾嘉偏头和他告别,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兄长离开。
叶宽垂着眼,脚下汇聚着一团伞面滴落的雨水。
他面色如常,良久,自嘲般的嗤笑。
心里似乎也湿了。
回到车内,顾嘉得意的扬起的嘴角,不肯放下。她坐在副驾上,双眼故作轻松的瞥向远方。
那场旷日持久的冷战,终于结束。
“爸爸又违约,”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好是他接。”
“在酒店。”顾渊似乎心情不大好。
“嗯?”她回神,发现眼下去走的,不是回家的路,“去哪?”
“去酒店吃饭。”
他单手支肘,虚按着额角,鼻梁上少见的架着无框眼镜。他在妈妈去世那天,下楼时出的意外。伤好后,遇上这种雾蒙蒙的天气,视物会极度模糊。
在家他可没用过眼镜,顾嘉不由多看了几眼。
“哥哥,你以后在家也可以戴眼镜呀!”
话音未落,轮胎打滑,顾渊踩下刹车,车子猛地斜冲到路边。
顾嘉惊魂未定的拽紧安全带,发现顾渊脸色绀青,下颚的肌肉连续起伏。
“哥哥。”
顾渊短暂失神,复而翘首,“老师说你不太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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