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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我也这样,晚上还会抱着枕头哭。”父母决定到外地工作那会,杨永年的年纪还小。
这倒勾起莫锦溪的回忆,她以为自己不会哭的,毕竟她都长大了。
可有天一觉醒来,奶奶与骆齐都不在家,她走出房门站在空荡的走廊上,听着因为周遭静默而浮现在耳畔的杂音,那是她头一回感受到寂寞。
她有同感,便好奇,“是不是抱着枕头想像那是妈妈然后哭?”
“对对对。”杨永年笑着讲,“后来慢慢长大,就慢慢习惯了。”
这种事该怎么习惯呢。
思念、依赖、爱着彼此,却见不到对方。
睡醒,走出房门,找妈妈。
这个习惯该怎么改。
奖品盒拆开了,里面装着两套文具组。
“跟我想的差不多。”杨永年将盒子推过去给她看,“我们回来再分吧,待会还得到操场集合。”
“好啊。”莫锦溪低头看着盒内装着的物品,都是些基本配备,圆珠笔、修正带、铅笔、橡皮擦,“居然还有印章。”
杨永年早看透这熟悉的套路,“学校估计就买了双份成套的文具组直接当成礼品了。”
他刚想接着再吐槽几句,六班的班主任下一刻便走进门,通知学生们该到操场上集合了。
同学们挤在一块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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