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脚趾剧痛。
这下,君晚华总算发现了不对劲,“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夏氏早伺机已久,现下总算找到机会,单脚跳过来,
作势要打陆染,那姿态与疯妇无异。
“小贱人,今天我就要扒了你的皮!”
“母亲你这是做甚!”
君晚华还没来得及阻止。
就听见一声怒吼,
“住手!这成何体统!”
来人正是君父,他满面惊怒,指着夏氏的鼻子骂:
“你在干什么?你是泼妇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尚书夫人的样子!”
“老爷!妾身实在气不过,二姑娘她……她烧了妾身辛苦誊抄的佛经啊!”
“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
君父转而怒斥陆染,
“父亲息怒,母亲这佛经抄得敷衍,实在不能献给太后。”
“谁说要献……”
君父的声音戛然而止,捋捋胡须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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