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什么肉包子,天天什么做派!”
傅平一个没注意,手上的包子掉了不说,还被那男人捂住嘴。
“是啊,弟媳,快跟我们回去,我妈都被你气到了,躺在床上都下不来。”
谢元禾在二十六世纪就是被当着宝贝哄大的,突然来了个长得一言难尽的男人,正吊着三角眼阴沉沉地盯着她,嘴里跟下水道呼气一样,她一下被熏得差点找不到北。
于是她冷下脸,厉声道:“快把我儿子放开!当街抢人就算了,嘴里胡咧咧地喷的还全是屎!”
黄牙男被激怒了,“妈了个巴子,你把我娘的棺材本都偷完了,这会子就不认人了,快跟我回去!”
这巷子附近都是民宅,来往居民多,不少人停下脚步来围观,但他们都以为是家事儿,愣是没一个人插手。
谢元禾被气得要死,猛地冲上前,对着抓着傅平的男人就是两巴掌,“我去你大爷的,快给我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哪里想过谢元禾这么猛,直接冲上来就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