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两国战乱,并非个人恩怨,但愿是她想多了。
与老两口小聊了一会,夏知婉就走了。
姜美珠瞧着武安侯甚是疲乏,便吩咐刘嬷嬷早些开饭,让侯爷早些休息。
用过晚膳,武安侯沐浴更衣后,坐在椅子上喝茶歇着,忽地眸光紧紧蹙着。
他想起,当年曾有一位权贵驻守西域边关,而后被人参本私通敌国,皇上下旨抄家押解入京都。
可那权贵抗旨不遵,与他父亲交恶,死在了父亲剑下,府中上下尸横遍野,没听说有活着的。
若说是恩怨那也该是皇家事,与他武安侯府何干?送黄玉给慕军,当真是有心人?
端着茶盏久久未动,铺着床铺的姜美珠掸着被子,无意看见他发呆,便问道:“夫君,想什么呢?茶都凉了。”
“没什么,喝得有点撑,不喝了睡觉。”武安侯淡了句,放下茶盏,上了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