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了,还解释不清楚,我打死你这不孝子……”
脱下鞋子,扬手就打。
武安侯呵斥一句,“够了!衍行犯错你们就没错?早知他们有此意为何及早说?非要喜事变成丧事才满意!
你们两个听着,大伯不想在听说辞,知画有孕不好责罚,衍行你可愿罚?”
“侄儿愿受责罚。”
“好!杖三十去受罚吧。夏知画,本侯虽是接纳你,但切记你的身份,如若顶撞他人,本侯不会留情。”
“是。”夏知画哭的肩抖身颤,应了声,恨意弥漫满心。
武安侯沉了下气看向夏知婉,“爹爹答应过为你做主,他们认错受了责罚,至于你父亲那边爹爹自有主张,你可满意?”
母亲找到了,武安侯给足了她面子,慕衍之也替她说话,夏知婉确实该知足。
但生母的嫁妆在夏知画手里,她怎能便宜二房,让他们挥霍属于她的东西。
夏知婉抿了抿唇,“谢爹爹做主,但知婉有一事相问,我嫁的是世子,又是夏家嫡女,嫁妆规制是否应高于庶出?”
“自然,你虽是高嫁武安侯府,但你婆母事先准备了添妆送去了夏家……怎么你不知?”
武安侯说出这话,忽地愣了一下,婚事换了,夏知婉怎会有武安侯府的添妆,怕是都是摆设。
未及夏知婉回话,武安侯哼了一声,“夏知画,本侯问你知婉生母的嫁妆,与武安侯府的添妆可是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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