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享受让他有种无可比拟的满足。他可以这样温柔地耐心地抚摸她。平时,他才不会费这些工夫……
她伸出手来,摸到谭啸龙浓密粗硬的头发。黑暗中这种触感让她惊讶,毫无疑问,这依然是个非常陌生的男人。她使劲地把他的头往下按,把他的脸压到了自己的胸上。谭啸龙顺从着,不明白她的目的。
“用舌头……”她说。
谭啸龙马上就撕咬起来,毫无章法,湿热忙乱,手也配合着一起运作。楼越发出一声有点像发笑的呻吟。这个人一点也不会取悦女人的身体,除了尺寸傲人,力大无穷,不知疲倦,像个没多少经验的莽夫。莽夫也许是,经验应该不少。只是没人好好教他。
她摸到谭啸龙的手指,稳住他的动作,制止他过当的力度,然后捏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她熟悉自己身体需要的准确流程和参数,为什么不帮他一把呢?
是时候给这个过早辍学的浪子好好补上一堂课了。
梦呓
谭啸龙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夜。他像一个懵懂的少年,面对琳琅满目的新奇玩具,不知先尝试哪个好,到处都埋伏着快感的机关,他小心的试探,或轻或重,或快或慢,触发的效果都令他迷惘,在他试探的须臾之间,他不停地经历惊喜和惊吓。于是她干脆明确地给他语言上的反馈,她的手开始霸道地引导他,一点也不羞怯了。他上道了,却发现她的眼睛越过自己,好像在看着墙上什么东西。他在这里如此卖力,而她却一心二用。他缓了下来。
“继续,就这样,不要停。” 她说。
恍惚间,这句话突然就触发了他熟悉的条件反射,于是谭啸龙有些猥琐地说:“喜欢被我干是不是,嗯?”
她不说话。
谭啸龙想起来一件事,心狂跳起来:“叫我的名字,叫。” 她皱起眉头看着他。
“说,说你喜欢被我干。”说完他的要求,谭啸龙眼睛睁得老大,脸上露出他刁难人时常有的表情——一种虚张声势的压迫感。他不知道,这要求正合她的心意。
看着眼前这个还很陌生的男人热烈的期待,楼越心中发笑。他不就是想要听那种话吗?粗俗的语言缺乏想象力和美感,但效果粗暴直接。为什么会这样?她开始一字一字地说:“谭啸龙,我喜欢被你……”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她也不介意说。这也是事实。于是她换了一口气,大声说:“谭啸龙,你比占彪厉害多了。”
这个女的简直要命了!谭啸龙没想到她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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