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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时漫仰起脸,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只是随着滚下来的,还有她脸上的泪珠。
她的话,也在变相提醒傅斯年,上一次的交易,他可以接着再做。
不就是一副皮囊吗?
她给他就是了。
傅斯年凝着时漫的神情,看她微红的眸,被迫的无奈,他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就是不愿意看到时漫这幅忍辱负重的样子。
就好像他真的伤害了她一样。
可明明,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凶手。
傅斯年的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他却挪开了视线不再看时漫,而是转头凝着一直提着一颗心的孟德辉说:“我开了的饭店,那就没有不做的道理,今晚这顿饭,就当是我谢过孟叔的好意了,生意场上,永远不讲情义,更何况,孟叔有能力的话,也大可以将我按下去。”
话落,他潇洒的起身,路过时漫时,脚步还是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