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大的急事,也等过了今晚再说。”
时漫忍不住,爆发了:“傅斯年,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想要去找她吗?就是听我一句话的功夫也拿不出来吗?”
忽然,她就不想求他了。
她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却还是不死心的去撞南墙,就因为她知道,只有他才有那个能力去帮她。
傅斯年的表情,她看不到,但通过他的语气,她能想象到,他此刻一定抿着唇,一股子痞气挂在脸上。
“深闺寂寞,你又不是没体会过,半夜扰人好事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还是说,你想就这么听着,以此来满足你心里的空虚?”
他毫不避讳,句句没正形。
时漫到了嘴边的恳求,就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她攥紧拳,咬牙切齿的诅咒:“傅斯年,你早点弹尽人亡吧,我时漫再求你,我就是狗!”
她一通发泄,直接就将电话给掐断了。
求助无门,时家最后的房产又被变卖,刘华蓉无处可去,时漫只能带她回了傅家。
……
翌日,时漫刚下楼,就听到客厅里的声音。
傅父似乎是在给谁打电话:“我跟你说啊,我昨晚在家里听到了鬼哭,哭得那叫一个难听,也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进了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