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傅斯年:“既然知道,那下次总不介意录一段给我,供我闲时打发打发时间吧?”
他从不回家,他在外面也吃得足够饱。
时漫明白,她对上傅斯年,也只有口头能讨一点好处。
男人终于坐直,眼神微眯,哼笑说:“就这么想研究我?”
话题迟迟不进主题,时漫没耐心:“外界有关你的传言,至少有一句没对。”
傅斯年的好奇心被勾起:“哦?”
时漫道:“你不是自信,你是自恋。”
被晾两年,心里的爱意早被消磨干净。
她知道逃不掉,也知道闹没用,她乖乖做一个死人。
她话落起身,就往卧房走。
进不到主题的废话,她不屑多说。
刚走几步,傅斯年开口了:“黑料的事情,你去澄清一下,再发酵下去,她该被人攻击了。”
他口中的“她”,正是他养在外面的人。
时漫扭过头看他,脸上无波无澜,心里却酸得厉害,可嘴上功夫一点不输:“见不得光的女人,也确实只能生活在地底下。”
傅斯年不屑的讥笑:“究竟是谁见不得光,当了两年傅太太的你,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时漫一顿,心瞬间犹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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