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十分潮湿,空气腐臭。
蓝缺天才一脚跨进地牢里,就两眼一黑,几乎摔倒在地。他在光天化日下奔行已有好一段时间,眼力实在很不习惯“从明到暗”间那么快的转变!
有几个皂隶坐在那里凑成一堆,打骨牌,喝劣酒。在地牢里能见的所有光线,都是从屋顶那破败的瓦片堆上漏下来。
这几个皂隶现在一齐聚在光线最集中的地方,吆五喝六,可能喝得有点醉了。
蓝缺天出现在这里,皂隶们直到他走到了身边才发觉,慌忙起立,歪着嘴巴纷纷叫:“蓝爷!”
蓝缺天点点头:“犯人都在吧?例行检查过没有?”
一个皂隶献功一样答道:“查了!蓝爷。”
蓝缺天对他看了眼,不置可否:“你喝得这么醉,应该多做自我检查。”
酒气冲天的皂隶,醉醺醺地略把头低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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