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自然是李元婴,他面沉似水:“小娘子,人你也见到了,时辰不早了,门在那边,恕不远送,请。郭淮送客。”
“小娘子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说吧!我们王爷和王妃要休息了。”郭淮上前一步作出请的动作。
廖兰一愣,瞅瞅郭淮,又看看李元婴,随后展颜一笑:“王爷生气了?不过不打紧,日后廖兰定然好好伺候王爷赔罪,让王爷体会其中的乐趣。有一件事儿我提醒王爷,过了今晚洪州城的人都会知道,是王爷你摘掉了廖兰的蛮笠和面纱,你就是想赖都赖不掉的。”说完,一晃身消失在门外。
尼露拜尔对着李元婴是又打又咬,状若疯虎。
李元婴就那么抱着她任她发泄,等她发泄累了、停下手了、伏在他怀里放声痛哭,才横腰抱起她进屋,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娇喘声。
李元婴知道尼露拜尔表面上看去大大咧咧,给人一副很坚强的感觉,实际上她的心很敏感,敏感到别人的一句话她都会翻来覆去地考量,看看是不是给别人添麻烦了,她打心底不想麻烦别人,担心被人嫌弃,怕失去。单纯地从这一点上说,尉迟青青和阎熙都比她坚强,从金州的不告而别就说明这一切。这也是为什么李元婴对尼露拜尔比对尉迟青青和阎熙都要用心得多。
郭淮熄灭茶炉的火,吹灭客厅的蜡烛,关好门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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