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说光腚桠,老脸通红,但是人家说的事实,又不是恶意揭伤疤,他不好反驳,只好低声下气的忍下。
从儿子的话里知道御赐之物是子虚乌有的事儿,他那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没有其事又不放人就说明能回还,这只是扣押的由头而已。
“原来如此,我说涂海能稳坐工部侍郎不倒,涂江能将商行经营到到北方,怎么他们的弟弟就是个光腚桠了。”李元婴恍然大悟。
卢承庆和吴黑闼也是有些黑脸,都说打人不打脸,你李元婴这一手不光是打脸问题了,这是狠狠地揭开人家的伤疤。
“滕王殿下,这样说可能有些冒昧,能否优待一下犬子,涂某愿意出钱。”涂孟试探着问,他知道放他儿子出去是不可能的,看看能不能给儿子争取好一点的生活条件。
“涂族长,我觉得你老糊涂了,犯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想让他在牢里好过点,你看他这个样子像是知道悔过了吗?我看不知道,我觉得他从这里出去了还会给你惹麻烦,不是我不提醒你,坐牢卢长史会按照程序办事,该什么罪给他定什么罪,这要是在外面碰见心狠手辣者、绿林好汉,你儿子的行为说不定被人一刀砍了脑袋,那时候你别说万两银子,你就是花万两黄金能给你儿子接上头吗?。”李元婴是连连摇头。
涂孟听了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李元婴拐着弯的告诉他,他们没真想治罪涂河,达到目的后他们会放了他,悲的是李元婴的话戳中了他的伤疤,一个多年来他都无法医治好的伤疤。
“走吧,走吧,让涂家三郎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我们去女牢房巡查。”李元婴说完转身就走。
卢承庆和吴黑闼跟上,涂孟看了一眼儿子也跟上。
涂河抱着栅栏眼巴巴地看着阿翁离去,他想叫住阿翁,又怕阿翁回过头来打他,不叫他就得在这里继续呆着,受折磨,心里是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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