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恐怕有人不愿意,萧锐告诉我,朝中有人在针对吴王兄,吴王要是有个好歹,高阳公主恐怕就要站出来了。到时候,就,就怕……”刘玄意说到这里连说几个就字,觉得后面的话怎么都不好出口,忽又灵光一现,“就恐怕会像卢承庆被褚依人揪住小辫子收拾,不断地打压,打压到只能到这洪州城来做长史了。”说完,是连连摇头,言语间对褚遂良很是不屑。
“卢承庆在洪州城?”李元婴闻言眼前一亮。
“在,听说一如既往地认真做事儿,完全不像是降职到洪州的样子。”刘玄意撇撇嘴,满脸不理解。
“你船上还带了什么好酒没有?拿出来给我尝尝。”酒至已至半酣,坛中酒见底,李元婴笑着问刘玄意。
“好酒算不上,最近在这洪州城搞了一些僚人的猴儿酒,今天正好带来几坛,本要跟公主痛饮的,王叔来了正好拿给王叔尝尝,刘福,你去隔壁舱把酒拿来。”刘玄意吩咐管事去取酒。
管事刚要去,李元婴叫住了他,对刘玄意说:“你去拿吧!”
“好,好。”刘玄意闻言先是一愣,转念之间明白了李元婴的意思,他这是有话要跟南平公主单独说,他便起身去拿酒。
“丫头,这几年可曾去过王家?可见过了孩子?”李元婴问南平公主,也并没有回避刘家其他人。
南平公主闻言泫然欲泣,低头不语。舱里的气氛骤然凝重起来。
“刘玄意不让你去?”李元婴声色欲裂,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王爷,可是冤枉我们家郎了,是王家,王家不让公主见孩子,我们家郎也曾上门理论,都被赶出来了!王家“倔头”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刘福见状连忙解释。
“是吗?”李元婴看向南平公主,脸色很不好看。
“王叔,不关驸马的事儿,驸马对我很好。驸马一直对我很好!所有事儿对我都很好!”南平公主也是连忙解释,别看这个王叔年纪不大,父皇驾崩后对她很好,渐渐成了她在李家的依靠,她有事儿他真出头,李元婴要她携带那个药方入驻蝴蝶商会草药生意赚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李元婴长出一口气,又坐回到座位上。端起杯默默喝了一杯酒,然后才缓缓开口:“丫头,以前还在宫里的时候,二嫂不止一次对我和晋阳说她很后悔,后悔把你、还有丽质几个丫头教育的很知书达理、很孝顺,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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