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辩,始终沉默。
终于,有人看他一副刀板上鱼肉的样子,持剑刺了过来。
这一刺,把所有人的声音打断。
楚墨白剑未出鞘,只以剑鞘抵挡,那人一剑划下,剑锋在朔月的银鞘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
楚墨白掌心一推,剑鞘往前几寸,轻巧地击在那人胸膛,把他震退三步。
那人不甘心,还要再上,忽听见拇指弹剑的响音,朔月出鞘了一寸。
那人的脚忽然就黏住了地面,不敢妄动了。
楚墨白并不想死,骂他再难听的话他自能承受,但若想杀他,他也不会束手待毙。
烈日悬空照下,店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每个人都口干舌燥汗流浃背,彼此对视着,像在用眼神交流,似乎是想集体出手。
楚墨白再厉害也只是一人,身边那女子武功平平,以众敌寡,谁说他们没有胜算。
几道眼神递来换去,立在案后缩着脖子念阿弥陀佛祈祷这些人千万不要打起来的掌柜忽然侧目一抬眉,从破破烂烂被风沙吹得快要散了架的小窗户外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把眼睛都眯疼了才发现那是一个摇摇晃晃像在随风摇摆的红点子。
他以为那是灯笼,还怪道谁大白天的提了盏红灯笼在这边境小镇上招摇过市,腹诽到一半,那红点子变大了,他才知晓,那不是灯笼。
狂风把城外的黄沙卷起,铺天盖地,一刹之间连天色都变作枯黄。
来的并不是红灯笼,而是一架上等的红呢软轿,拔冗拨尘般地破开重重迷雾风沙,往这边疾驰而来。
掌柜的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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