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拙劣的搭讪了,他真的就是想要来这里多见你一眼而已。”
尽管维吉利努力地想要表现得自然一点,但是他的企图却还是被人一眼就看破了。钥匙和手机被抢走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是酒保可以肯定,像是维吉利这种豌豆公主一样的家伙之所以会在飚着血的情况下跑回十字酒吧……只有可能是因为他想在再跟加尔文搭上话。
加尔文抬起眼皮瞥了酒保一眼。
“有绷带吗?”
他冷淡地问道。
这下换成酒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绷带……我想应该有一些,不过我需要去找找,天知道我把急救箱放在哪儿了……”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酒保甚至忍不住回头仔细地打量起了维吉利好看看他有什么特别之处。
在与加尔文共同工作的这段时间里,酒保可没有错过那些加尔文的爱慕者做的各种傻事,而即便是面对其中闹得最为不堪的几位时(分别有几位男性和女性声称要为加尔文自杀),加尔文都表现得像是泰坦尼克号撞到的那座冰山一样不为所动,很多时候,他的表现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无情。
而现在……尽管加尔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依旧冰冷,酒保依然敏锐地意识到他对维吉利的态度有些微妙,至少上一次那位因为加尔文的拒绝而在吧台前给了自己两枚子弹的倒霉鬼可以没有得到过加尔文如此“亲切”的关怀。
加尔文避开了酒保探究的视线,他正瞪着瑟瑟发抖的维吉利。
“我不喜欢蠢货。”他说,“尤其是那种因为愚蠢原因而把自己还是害死的蠢货——你最好快点滚去医院还有警察局,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我只是……我很抱歉。”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