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玛瑙温润,简默云走进来, 把一杯咖啡放下。
“简默云。”
“嗯?”耳朵微微地发痒。
这一声名字, 与昨晚如出一辙, 只要一想到她娇软的依附和缠绵, 瞬间就让男人浑身发紧。
简默云清了嗓子, “怎么了?”
“你昨天不是提到见过我吗?我十七岁的时候……能不能再给我详细说一说?我的意思是, 我还不知道你当时的心情。”
隋鸢用目光凝视着他,简医生抵着眉心轻笑了一声。
那年,她和隋机长、隋太太来英国庆祝十七岁生日,蛋糕还没来得及吃, 牙齿就开始隐隐作疼。
那一天,伦敦的天气也没有特别好,见不着太阳,隋鸢被突然冒出来的一颗智齿折磨得受不住,神经末梢像有一把火在烧,无奈之下,在爸妈的陪同下来到这边的牙医诊所。
隋谨知托关系安排好一切,外国的大胡子医生倒是很亲切,隋鸢先被带着去拍了牙片,再给医生继续看诊,这种智齿问题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疼得厉害,智齿冠周炎就要先消炎,然后再拔牙。
正巧是她的十八岁生日,没想到成人礼竟然会被牙疼折磨得不能安生,小姑娘身心疲惫,还有点失落,无精打采地垂着脸。
时浅抱着女儿的肩膀,温柔地安慰了几句,说是不如直接把牙拔了,一了百了,省得之后还要不断吃消炎药和止痛药,反而影响身体。
更何况牙齿拔完,休息两天也不影响后面的行程了,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楼下走。
正巧,两位年轻的实习医生也刚好往楼上去,四人就这么擦肩而过。
戴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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