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 如果在外面偷偷摸摸的不是巫医的话,信老也不会让敖来叫她, 多半直接将人打出去了。
巫的身份到底是特别。
白针灸完成,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骏驳大汗淋漓,可见针灸对他来说还是很痛苦的, 可他全程脸上都带着笑容,越痛越开心, 现在都在傻笑。
白:“骏驳的情况不用住院, 每隔五天过来医馆针灸一次。”
父子俩都连连答应。
许多福和白商量了一下, 认为可以教授白的父亲按摩的手法,也能帮助骏驳的双腿更好的复原。白也懂得一些按摩的手法, 在她看来就是用手掌触摸患者的皮肤,治愈患者的疾病, 和针灸是一个道理。
许多福的按摩手法更全面,更讲究,不仅仅是骏驳的父亲在学,白也在学。不慌不忙的看诊完毕, 骏驳和他的父亲都不愿意在给医馆添麻烦,两个人提出了离开。
背上儿子,两个人来的时候充满着忐忑,一方面知道毫无希望,一方面又忍不住希冀,是一种煎熬。现在愉悦得甚至想要大喊几声,骏驳嗅着空气里糯米腊肉焖饭的香味,跟亲爸说:“不知道许巫在做什么,好香!我都饿了。”
儿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饿”字了,当父亲手在抖,粗声说:“回去给你炖肉。”
实则心情激动难言,整个人都是飘的。
父子俩是带着傻笑走远的,没过多久许多福听到了远处依稀传来的大吼声,尽管因为吼得太竭力而导致声音有些哑,可还是能听出是刚刚打过交道的父子俩。
许多福轻轻笑了一声,洗干净手出医馆,白现在跟在她身边都她这一套学去了,从前没这么讲究,现在也得洗手,换衣服。
其实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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