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蝴蝶兰开的甚好,顺手摘了一片花瓣放进去,这才交给福公公。
福公公这趟差事办的舒坦,还有金豆子可拿。转头看一眼旁边低头想事儿的春杏,胖手捂着嘴儿回去复命了。
萧珩打开信笺,一片淡紫色的蝴蝶兰花瓣落在了手心。低头轻嗅,隐隐芬芳,食指摩挲着柔软的纹理,滑腻的像是她的肌肤。
萧珩抿了唇,腹部有些热意。那股热意涌上心头,微微作痒。
打开纸,上面只写了一个字——要!
顿时那股痒在心头的热意直冲脑门,喉间干咳难耐。萧珩伸手拿起茶壶,仰头一饮而尽,几滴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打湿了龙袍的衣领。
知道她的“要”字没那么真,可是萧珩知道自己想“要”是真真儿的。
“小福子,你说那日白贵人之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泰山奶奶”那回事。福公公想起了刚才白贵人满头是汗虚弱不已的样子,“回皇上的话,奴才没什么见识,皇上所想便是奴才所想。”
这叫个屁话。
萧珩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围着殿内又溜达了一圈,这还未到用午膳的时候,天色过得真慢。“去传白贵人过来,朕有话要问。”
*
白筠筠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大白天的传她过来是为了这等大事。
还是在勤政殿。早知道的话,她就换个字写。
勤政殿有个书库,隔音效果十分好。里面有架子,有橱子,还有软榻。身娇体软,适合各种难度。从理论到实践,两个人都很满意。
幸好是白天,萧珩不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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