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萧珩手中拿着那只未做完的男靴,又重新看了一遍书信。
的确是杨悦儿的亲笔。杨悦儿的字就像她的人,带着一股子冷意。可是信上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思念与幽怨之意。怨这个叫张之鹤的侍卫没有提前去提亲,她只得与她日日在梦中相见,每一次与皇上的亲近,皆是苦熬。
另一封信是张之鹤写的,上面充满了关怀之情。他因为家里早定下亲事,哪怕爱她入骨,却也无法违抗父母之命。他与她的肌肤之亲,是这辈子最好的念想。
肌肤之亲四个字,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在了皇上脑袋上。哪怕后宫无子,可是戴绿帽这种事史无前例。
皇后一遍一遍审视那封书信,企图找到上面的破绽,可都是徒劳。一切过于巧合,可是罪证的确真真儿的。皇后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扶住额头。常虹知道主子的头又开始疼了,赶忙拿了软垫塞进椅子。皇后靠进软垫,疲惫的阖上眼帘。
太后捻动佛珠,面上前所未有的冷漠。
淑妃似是染了风寒,面上疲惫无光,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即便如此,眸中的怒意丝毫不减。
榻上的褚采女已经醒了,晕晕沉沉的靠在枕头上,面无生气。
殿内一片死气沉沉,唯有贞贵妃的啜泣声。杨容华跪在地上,起初腰背挺得笔直,现下也微微弯下来。
今晚,不同寻常。若此事落定,那意味着新崛起的杨氏家族瞬间家破人亡。贞贵妃的父亲贵为帝师,哪怕家族不会风雨飘摇,可是前途必然受影响,甚至从此一蹶不振。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侍卫抓捕张之鹤回来。物证已经有了,若是张之鹤也认罪,那……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打褚采女,真的没有。臣妾在您身边多年,您是知道臣妾的,如何会做这样的事。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臣妾要做,也不会选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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