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冒犯。
床最里侧叠了张薄被,他探手拉开,把邵箐从脚到头盖住,头发丝也没露出半丝。她面朝里,他伸手拉了拉,把她的脸露出来。
从后面却是看不见的。
这已是魏景因地制宜所能接受的极限。
他拉好被子一会,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接着轻轻二声扣门。
“请进。”
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身穿藏青吏服的男子。年二十四五,阔面大耳,他五官和寇月有几分相似,不算英俊但温文,见得床上的魏景他愣了愣,但很快掩下。
“在下寇玄,字文长,这厢有礼。”
寇玄十分知礼,垂头行至木床附近,站在放下床帐的那一侧,目不斜视,拱手作揖。
“在下杨泽,字子况,携内子出远门不想路遇劫匪,蒙贵府施以援手,感激涕零。”
魏景借用了户籍文牒上那名字,还了一礼:“有伤在身,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他声音低沉透着虚弱,感激的诚恳话语也说得十分到位,但天生上位者,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却是挥之不去的。
只那寇玄也未惊异失态,摆摆手,笑道:“不过举手之劳,兄台何须言谢?好好养伤就是,若有何不凑手,且说来莫要隐忍。”
两男人你来我往说了几句客气话,寇玄告辞,不打搅魏景养伤,临行前道:“我内人正做饭食,稍候端来就是,寒舍家贫,杨兄莫嫌饭食粗鄙。”
面带笑意,周到热情,魏景挑了挑唇:“自是不嫌,拜谢。”
寇玄出房,体贴重新把房门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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