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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倒是其次,关键邵箐害怕突然有外人出现,这窝棚连门都没有,实在太没有安全感。
野鸭蛋裹着泥巴扔进火里烤,不过这些魏景暂时吃不了,她只好按照老方法,给他喂了些生蛋液。
弄好这一切,夜已经深了,邵箐累得眼前发黑,她勉强试试魏景的呼吸脉搏,发现似乎好了少许,她一口气泄了,立即就倒在地上晕阙过去。
……
半夜,魏景发了热。
邵箐迷迷糊糊觉得很冷,一惊,清醒过来。
身上的里衣里裤还半湿着,寒冷似乎从骨头缝里沁出来似的,她不可抑制地发抖,颤着手摸了摸烤着的外衣裤,发现干了,赶紧先换下来。
一边系衣带,她一边挪到木板床旁边,借着火光一看。
糟了!
魏景嘴唇头脸先前是惨白,如今赤红一片,浑身滚烫,一摸却没半滴汗水。
他在发热!
怎么办?怎么办?
邵箐知道不少护理发烧病人的方法,但她现在手上一点工具药物都没有,就连烧个温水给他喝,都没有办法。
沁凉的江风顺着没门的窝棚口灌进来,她怕他受了风,赶紧把烤干的外衣裤给他穿好,然后捡起一根燃烧着的柴火跑了出去。
她想找一找,看外面是否有她仅知的少数一二种退烧解热草药,如金钱草。
一轮冷月孤零零地斜挂在天空上,潮声阵阵,江风吹拂芦苇丛发出“哗哗”声,事实证明,河滩上除了芦苇矮树外,就只有品种不同的各种高矮杂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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