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流动的河水发出轰轰的响声,时不时还有硬物碰撞,树枝折断的声响,水流拍打在学校底下的崖壁上,嘣,哗,感觉学校的楼体都在颤抖。
看久了河面,穷嘻嘻有点头昏。这时父亲说: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唯一一次大洪水,看来今年田里是颗粒无收了,父亲长长叹了口气,我们进屋去吧。
跟着父亲进了屋,父亲把刚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母亲听后:哎哟,这可怎么办啊,田都给淹了。
父亲:看洪水的涨势应该携带了不少泥石流山体滑坡的土壤石头,这势头看来山坡上的玉米苗估计也被冲刷掉不少。
爷爷:天灾人祸,这个没办法,只能等水褪去之后再做打算了。这次洪水持续了一周才消退。
洪水褪去后低洼的田地被一米七八的泥土掩埋,河床也比原来高出一米半,这些被洪水掩埋田地的村民只能唉声叹气,看着满目稀泥乱石断树根树枝,也只能等泥土干些了再开始清理这些乱石泥土。
这些被掩埋的田地只是一部分村民的,还有小部分村民的田未被波及,因为他们的田要比河床高二十米左右,平时需要日日从河里抽水才能灌溉稻田,这回倒是老天帮了一回忙,可以两周不用自己灌溉稻田了。
穷嘻嘻家地里的粮食原本是够吃,这次洪灾给他家带来不小的打击,一年不能有收成,那就要断两年的口粮啊。
山坡上也没多少地,即使顿顿吃玉米粒煮饭也不够,为了孩子们能有饱饭吃,穷嘻嘻的父亲跟一个花灯戏班走南闯北去了,这一去就是大半年。
直到第二年的春天他才回来,回来别人家的田地里的乱石都基本清空,大致恢复成原有的样子,只有穷嘻嘻家的还是去年洪灾后的模样。
母亲见父亲回来蝶蝶不休述说着她这大半年来的不易,指责父亲都快到插秧时候了,那田里还堆着厚厚的烂泥土,仅凭她二人怎么能在短短两月就能挖完这些烂泥。
父亲默默的听着母亲的愤怒与指责。过了几日父亲不知用了什么打字招呼来邻里乡亲一同去到田里挖烂泥,人多力量大,原本需要半年才能出清的工程,在父亲的运作下一周就结束了,正好能赶上今年的插秧季。
田是清出来了,但是他们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之前一周一日三餐得做饭招待干活的邻里,每日十几人把前年收的稻米吃的所剩无几,父亲走的这大半年母亲一直用玉米碎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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