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进去阻拦。
引发了群体不安的沢田纲吉正气喘吁吁地擦着汗,把掉下去的袖口重新卷起。他靠在桌旁,踢开脚边从靠椅上拆解下来的七零八落的部件,手中反复按捏着不久前拉拽出来的扁长接口。接在其后的灰色数据线已被他强行扯断,麻花似的芯线参差不齐地呲冒在绝缘层外。
到底什么样的机器才是连接在椅背上使用的?究竟该是多么庞杂的数据传输和处理需要用到这样顶配的线芯?传输线那头连接的又是哪里?
沢田纲吉一言不发地捂住自己的后颈。他艰涩曲指,甲缘陷入肌理刮出数道血线,比深嵌掌心的勒痕更红艳几分。这个位置……很适合做脑机接口。
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让沢田纲吉有些头晕眼花,他松开紧咬的牙关,像是终于肯放过自己,仰起头给酸痛的眼睛滴了几滴药水。
他总是对不准滴得到处都是,只能让清凉的透明液体没有章法地浸润睫毛,无法吸收的、滴歪的则任由它们顺着脸颊滑落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