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实在不占理,人家的确帮了个大忙,给他保了一个大儿子。
“是啊,他那么好,你与他朝夕相处一年半,就真的一点也没动心?”他斜睨了她一眼,嗓音有点阴阳怪气的。
所以说,长公子这是在嫉妒吗?
一直埋藏在心底,却倏然之间,被雨天勾起来的嫉妒?
楚萸又眨了眨眼,歪起头:“没有啊,我从来就没有爱上过他,感激归感激,这是两码事呀。”
“真的?”
“真的。”楚萸语气真诚、笃定,“我爱的人,一直都是长公子你呀。”
此话一落,她万分震惊地发现,长公子的耳垂,居然浮上了一片淡淡的红色——
这、这难道就是直球的杀伤力吗?
楚萸憋下一抹坏笑,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唇瓣贴上他锋利凸鼓的喉结,轻轻地、生涩地咬了一口。
就如她在他的梦境中,曾做过的那样。
他不悦紧绷的神色,如坚冰般消融在了三月的春水里,就势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后来居上地碾上她的唇。
殿内再度陷入静默,只余下遥远朦胧的雨声,和唇齿交缠的暧昧吻声。
良久,唇瓣与唇瓣才不依不舍地分离开来,长公子肉眼可见地精神一振,而楚萸则惨兮兮地翘着饱润的红唇,口脂被蹭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沾上了他的下巴。
她挑起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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