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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年纪大了,怕是容不得我了。”都相国神色复杂,有几分愤恨,又有些怅然。当年先帝将幼帝托付给他,他也曾一心一意扶持幼帝,可是人非磐石,怎么可能永远不变。他虽没有谋反心思,可终究因为自己多年手握重权,生了些别的心思,也做了些谋私之事。
这么多年来,尽管司马焦暴虐成性,但从未反对过他的任何决定,日子久了,都相国便觉得如此是理所当然,今日突然被反驳,他心中惊怒,又有道不明的一丝恐惧。
难道,陛下真的准备处理他不成?先前他明明没有异样,又是怎么生的这种心思?
一位谋客听闻他的疑惑,眼睛一转道:“陛下确实行事有所改变,国相不妨仔细想想,陛下是不是从那位廖贵妃进宫后,就有些不同了?”
都相国:“你是说,陛下被一个女人蛊惑了?”
“自古红颜祸水,陛下怕是被有心人挑拨了与国相的关系。”
都相国神色阴晴不定,哼了一声,又想起另一件事,“司马焦执意要开济地粮仓,那边的事很有可能会被发现,如今之计,只能找几个替罪羊,先解决了此事。”
“相国放心,必定办妥此事!”
……
段家,段太傅与大儿子坐在一处喝茶,有下属来到门外求见。
“如何,知道陛下为何如此反常了吗?”段太傅问。
那跪在下方的人声音平平,没有抬头,“根据宫内的探子回报,陛下之所以会关注旱灾,是因为廖贵妃。据传廖贵妃知晓灾情后,郁郁寡欢,陛下不忍见她如此,才会为了安慰贵妃插手此事。”
段太傅:“……”
他喝了一口茶,放下后道:“还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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