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翊这种权衡的本事、能屈能伸的性格自己大概一辈子都学不会了不过这又有什么所谓至少这样的自己还可以当一次摆棋子的人而不是当作棋子永远被人搁置在棋盘上:“很简单只要咱们演场戏要皇上相信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丹心会的人就好了”
“……这是欺君之罪”弘翊瞧着近在咫尺的毅康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思维总是那么异想天开让他无法理解而今更是如此
“欺君之罪……”毅康抿嘴笑了笑一脸洒脱与不屑“试问欺君之罪谁沒犯过你撒谎说是夭夭掳走的我莫非还不是欺君之罪么”
毅康几句话噎得弘翊有些哑口无言纵然如此他还是想要做一下最后的努力因为他很是清楚若是这次妥协并让朝廷转而集中火力攻击丹心会日后待白夭夭带领的那些妖孽喘过气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蛇要打七寸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寻常百姓都明白更何况是爱新觉罗弘翊:“就算我同意和你演戏皇上也不一定信我俩的话到时候我二人沒了性命是小连累了家中亲人可如何是好”
“这你也不用担心”毅康斜睨了他一眼似是猜透了弘翊的心态却又沒有急着戳破他现下的他和弘翊就好像是在玩捉迷藏一般只是弘翊才是那个四处乱撞想要找出毅康心里真正所想的可怜虫“我有办法让皇上完全信我”
“什么办法”弘翊右眼皮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猛地蹿上他的心头
可是毅康偏偏说到这儿便什么都不再说了他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摇摇欲坠的弘翊突然拍了拍弘翊的肩膀道:“弘翊兄好好休息等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我二人在进内城面圣今日贤弟便不打扰了弘翊兄您看怡亲王府那么大虽然侍女够多可是却始终不如自己的随身侍从贴心既然阿博赛已经不在了……兄台可需要在下将阿宝留在这儿尽心服侍你几天”
听到阿博赛的名字弘翊的心又是拧成了一团他恨恨地抬头看了毅康一眼又偏过头去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到了床榻边上“不用了我身子不爽就不远送了”
“那好吧确实是不需要远送从这儿到王府大门口不过几步路罢了在下告辞”毅康看着弘翊萧索的背影心中疼痛少许快意却更多
他不明白今时今日为何他们兄弟二人竟然会落到这般田地他只是觉得若不这样做弘翊的得寸进尺必然会将他乃至整个果郡王府连着夭夭一道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毅康转身的那一霎那挂在他脸上那看似如沐春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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