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的身分。
那么果真池敏错认她是情敌而加以刁难,有今日这一回,难保没有下一回,她日子难过倒罢了,最怕回家的谋划受妨碍。
原婉然考虑过直捣黄龙,对池敏辩白:“我和赵玦啥事也没有,只有仇怨。他和我相公过不去,拿我撒气,掳人报复。”
想归想,心有余而胆不足,喊冤念头才起便熄了。
为是赵玦心悦池敏,在心上人跟前孔雀开屏扮谦谦君子搏取佳人青目都来不及,要有人揭他的黑底拆他台,坏他好事,这日子甭说难过,估计直接不必过了。
尽管原婉然得过赵玦承诺永不侵害于她,毕竟教他狠狠骗过,不敢冒这个险。
为今之计,她打消和赵玦拉交情,化干戈为玉帛的念头,并且尽量疏远他,碍不着池敏的眼,就招不着人恨。
这时丫鬟来报,道:“主子,匡妈妈母子来了,其他人也都到齐。”
赵玦遂起身,在赵忠服侍下披上斗篷,往屋外打个“请”的手势:“请原娘子挪步。”
原婉然也披上斗篷,从丫鬟打起的暖帘底下步出房门。
她一出门,就瞧见匡家母子跪在院心,垂头丧气。
院子两侧都站了人,一侧是今日跟随她外出的流霞榭丫鬟,另一侧立着许多仆妇。那些仆妇里,有原婉然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认得的都是管事娘子,不认得的和前者装束打扮相仿,想来亦是管大事的。
那些仆妇统共二十来位,倒似包括园子在内,别业的管事娘子通通给召来了。
赵玦道:“原娘子,请坐。”
廊上设了两把椅子供她和赵玦落座,左右两端放着火盆。
原婉然见两把椅子并列,彼此离得不近,也不算远。
她探手将自己那把椅子拉远些,未料椅子沉,单手一下子拖不动。
赵玦眼角余光察觉那点风吹草动,立刻转头说道:“何苦来,已经伤成那样,现放着下人不使唤,还要自己动手?”
这回话里全无古怪,平铺直述一片柔和,原婉然暗自叫苦。
当着众人的面,你就别管我了,你一管,我不得罪池娘子也得罪了。
她强自陪笑:“天冷,挪向火盆坐,暖和些。”
赵玦静静瞧着她,教她又一阵心虚。
身旁丫鬟道:“原娘子,将椅子往这一个火盆挪近,就远了另一个,不如反过来,婢子将火盆挪向椅子,这样娘子离两个火盆都近。”
“……”原婉然无话可说,认真要取暖的话,确实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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