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老大家的现在还和她闹哩!
两个老大姐顿时脸色就不对了,对视了一眼,决定继续听这小妇人讲下去。
听完了,一个大姐从包里掏出两分钱,硬塞给小妇人,让她给孩子买个棒棒油擦脸用,瞧那小脸皲的。
小妇人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婴儿,目送两个老大姐出门,眼角隐隐泛过一丝水光。
天底下咋还有王香兰那样的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三言两语就给婆婆和老江洗了脑,母子俩现在看她就和看仇人一样,只要不顺着他们的话,不是打就是骂,家里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好过。
从这门里出去,这两个大姐一个比一个脸拉的长,一回单位,就原封不动的把事情给郝主任汇报了。
调解婆媳纠纷,给人家媳妇调解成这个样子,这和她们妇联的工作理念不符合啊!
“毛同志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她王香兰身为一个女同志,又是咱们妇联的工作人员,就是这么对待半边天的?”
事实上,不管做什么工作,最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郝主任也生气,但是光凭这一家,也说明不了王香兰的问题,第二天,妇联里只要没要紧事的,都派去回访了。
不过半天一天的时间,回馈信息就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沈副县长要的就是这个。
王香兰工作时间不长,也就一年左右,能交到她手上的纠纷,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个。
后续呢,就是这十来个妇女,没有再找到妇联来了,这就是成功了!
工作报告这种东西,按理说是一定要写的,但是因为妇联的工作性质,里头的工作人员也不一定都是识字有文化的,更多的是和善的老大妈老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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