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些银钱。”女帝笑言,“可要朕开了私库贴补些许?”
“陛下无需担忧银钱,这些年禁中开支不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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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所得并户部拨款有许多盈余,都存在内侍省账上,这是陛下登基以来头一次选秀,便稍稍铺张一些也是合宜的,禁中余钱便足以负担这些。”崔简说了好大一通话,此刻终于歇下来,微微抬起眼看女帝,倒让女帝笑了出来:“纯如何故如此谨慎?朕正要夸你呢,打理内宫许多年一丝差错都没犯过,还有这么多余钱。”
“也是陛下节俭,又慈心放了许多宫人出宫,才有这许多盈余。”崔简仍旧是温和儒雅的回答,“替陛下打理内宫是臣分内之事。”他略翘起唇角,凤眼微抬,便有了几分流转的风情,在儒雅端正里带上些不经意的风骚。
饶是这么些年过去了,女帝也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博陵崔氏的嫡长子,从言行到外貌都无可挑剔,便是没了年轻时的美貌,这点子风流在身上也仍旧看得人心旌动摇。
“朕本还担忧你要吃味,看来朕多心了。”
侧君闻言便垂了眼皮,望着底下,轻声道:“臣侍不敢,善妒乃宫侍大忌。”
“若不是你就敢了?”女帝存心要逗一逗侧君,抬起他下巴来,侧君新蓄的髯须便落在她手里,竟教人生出几分怜惜。
谁知侧君并不领情,舒展了眉眼道:“陛下何必如此唬臣侍呢。”
“噗。”女帝笑了出来,放了手,“纯如,你怎学得如此正经。”
崔侧君轻轻笑道,替女帝盛上一碗汤,“臣侍今年已四十有七,都蓄起须了,实在过了玩笑的年纪。”
“你还比朕年轻两岁,说什么呢。”女帝佯怒,“莫非讽刺朕年纪大了,老牛吃嫩草,要选些年轻君侍?”
崔侧君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这么些年处下来,他心知女帝并无要治罪的意思,却也不可随意回话,只得跪了下来,俯首至地:“陛下驻颜有术,仍青春鼎盛,臣侍不敢相比。”直到女帝轻轻踢了他一脚笑道“怎么还演上了”,他才又谢恩起身坐到膳桌上,服侍女帝用起膳来。
“这道珍珠鸡不错,纯如多吃些。”女帝顺口道,身后的贴身女官长宁便替崔简布了些。
“谢陛下。”崔简起身谢恩,反被女帝按住了,“不必谢恩了,纯如用膳就是。”
崔简偷觑女帝神色,她态度柔和,原本英气艳丽的眉目此刻并不露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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