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手却半点不停,直塞进内侍衣襟作乱,折腾得人早没了仪容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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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秋水半侧身闪过皇帝的手,仍照旧褪去夹衣绒袍,却将将留了下裙绑在腰上,正要道一声“恕罪”,却被皇帝按进怀里,听她低声问道:“你们主子更衣也忒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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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恕罪,郎君久未侍奉,怕是羞着了,啊!陛下……!”秋水微微往后弓腰,却不想着身后被皇帝盘了个透——她手自侧摆而入,捏了两团肉蒲团便作势要将人自耻骨托起,却是正好隔着亵裤搅乱了小郎君一片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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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着,你倒会成事,先来伺候了朕。”皇帝带着人往榻上坐了,秋水“扑通”一声便跪下来,将身子隐入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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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裙以厚缎为多,这下倒将秋水身子遮了个严实,一时只听见内室潺潺水声,倒不见人伺候,只裙摆下露出一墩肉蒲团并一双宫鞋粉底,正支在脚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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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两脚踏在这内侍背上,便另有小内官拿来迎枕扶手等物供她凭倚。秋水在底下只觉她双脚踏动,双膝微抬,便知是到了火候。主子不过令他来添些花样,若他真与主子争起来恐怕没得好处。他最后吮过生门,小心着退出裙底,一拜到底:“奴不敢僭越,愿寻了郎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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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帝斜倚在榻上,半垂着眼帘只笑,“你们郎君再要梳妆可是真不知事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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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日长安便四处晓谕,林少使晋作了长使。长使不在主位不必行册封礼,皇帝也不过遣人另赐了些东西罢了。林长使生娘早逝,追封了一个孺人名号;他父亲在朝为官,却是外放去了甘凉道做监察御史,这一下算是明降暗提,只消去历个一两年回来便好升作按察使了。眼见着林少使是得了圣心,带着家中也有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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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另调的还有陆按察,前往北境巡叁道马政茶政,原先的姜与桓则送往山北道理今年河道水事。皇帝对年前事无可无不可,只留中不发,显见着是不打算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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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思叁请致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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