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反正随身带的通讯水晶是被捏碎了,剩下的怒火不足以让他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如果从这一系列的现象中,再不出来那个家伙是什么意思的话,那巫妖真是百活那么多年了:不见。
不想见。
避而不见。
反正她回来了就是不见他。
呵。
——所以谁爱管谁管吧。
巫妖决定给自己也放个假——毕竟他也曾经是安叙尔的叛逆学生,逃学记录最久的拥有者,撂担子不干什么的简直是太正常了。
——至于假期有多长,谁管呢?
这样愤怒的决心持续到巫妖进入自己书房的那一刻。
——有什么不对。
或者说这个不对简直是太明显了:
他所有的东西都被人挨个摸了个遍,换了位置——而巫妖那些“擅动者死”的禁制却像是真的死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触动的迹象。
不,还是有的。
他的骨笔——他走之前才吸饱了亚龙血做的墨水,居然被洗得一干二净?他上次去了趟菲尼克斯那里好不容易顺回来的东西,居然就这么浪费了?
巫妖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在一瞬间又有冒头的意思。
可马上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当即朝着议政厅冲了过去。
巫妖开门的手段远比此间的主人要暴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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