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梅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自己脱下来呀,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这还要我伺候你?”
“我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你的,傻了也不让我省心……”
黎序文强忍着冲动,等到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时,才敲了敲门走进去。
孟清正无措的站在床边,身上穿着一件长袖t恤,牛仔裤,一双板鞋的鞋带还没有系,四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