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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gin组织发现了施家人的意图,想借线索传达给她。
思及此,陆年年忽道:“难怪!我当时就纳闷了,为什么主神的真身会在一个这么奇怪的地方,谁会在儿童游乐园的小火车中间摆放一幅油画呀?看着就像是临时搬过去的。”
江慕白说:“我后来调查过,原本在游乐园里是有个油画展,那一幅向日葵油画是主展品,摆放的地方是在中央地区的海洋馆内。”
陆年年说:“所以,是为了让我们确信魏蒙的话才故意转移的位置?”
江慕白“嗯”了声。
陆年年说:“施家人真是老谋深算,连魏蒙都……”说到这儿,她抿抿唇,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好受。原以为是并肩作战的队友,结果却是对方派来的卧底,一切都不过是虚假的情谊。
江慕白伸手轻拍她的肩,正要说什么,却见陆年年失落的神情迅速振作起来,旋即便冷着一张脸,说道:“做不成朋友,那只能做敌人了,我不欠魏蒙任何人情。”
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不多时,便听到魏蒙敲了敲门,问:“年年,我找不着江哥了,你见到江哥了吗?”
陆年年望了江慕白一眼,对江慕白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之后,伸手摸向了洗手间门的把手,未料江慕白却扣住她的手腕,轻轻地摇了摇头。
陆年年微微一怔,不过反应却是极快的,眼睛骤然一亮,无声地用嘴型说了三个字——反利用?
江慕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陆年年说道:“不用找他了,他在我这儿。”
洗手间外的魏蒙登时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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